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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使龙城飞将在,不教胡马度阴山

    更新时间:2022-10-01 08:28:33  来源:天中人文网  阅读次数:  作者:
摘要:2021年12月,“陕西省爱国主义志愿者协会”获得了联合国经社理事会的特别咨商地位,得到了协会理事会的特别重视。经协会理事会研究决
但使龙城飞将在,不教胡马度阴山


  目录

  开篇的话:事实胜于雄辩,行动者才有发言权
  一,奶茶姐尤勒图孜的故事
  二,内高班,“走出去”的梦想之门还是“强迫汉化”?
  三,萨利肯靠自己的双手勤劳致富
  四,塔里木河边的麦西来甫
  结语:“我梦到的星辰,此刻正将你照耀”


  开篇的话:事实胜于雄辩,行动者才有发言权
  2021年12月,“陕西省爱国主义志愿者协会”获得了联合国经社理事会的特别咨商地位,得到了协会理事会的特别重视。经协会理事会研究决定,协会组织专业志愿者团队研究如何在国际层面做些实事,以积极发挥在联合国有关事务中的作用。有志愿者提出,联合国人权普遍定期审议是人权理事会一个促进人权的机制,是由人权理事会支持、会员国推动的合作性过程。通过这一机制,理事会每四年对联合国193个会员国的人权状况进行一次全面、平等的评估,为每个会员国提供机会展示它们采取哪些行动改善国内人权状况和履行国际义务,以及在这个过程中要应对的挑战。自2008年4月举行首次审议以来,所有193个联合国成员国均接受了三轮审查;而联合国人权理事会普遍定期审议工作组将在2024年对中国的人权记录进行第四轮审议。中国将要再次向国际社会报告,它为执行第三轮人权普遍审查期间联合国人权理事会的特别程序、人权条约机构和其他联合国实体,以及世界各国向中国提出的改进中国人权状况所提出的建议的落实情况,还有中国的人权研究机构、区域组织和公民社会团体等利益攸关方所提供的有关中国落实这些建议的执行情况。
  古人云,读万卷书,行万里路。但是在现实世界中,总有你脚步丈量不到的地方和你无法经历的人生,而西方主流媒体提供的阅读,又充满了偏见和说教。特别是近几年在由美国国会反华政客导演的“新疆集中营”闹剧当中,诸多西方国家政客和媒体、智库和NGO,无中生有、造谣抹黑,却罔顾2500多万新疆各族人民的心声,更不愿正视新疆地区过去几十年经济发展,人民安居乐业,社会发展进步的基本事实,反而在报章电视上制造和渲染新疆的所谓“强迫劳动”、“沾满鲜血的棉花”、“妇女被强奸、轮奸”,“被喂药堕胎”、“内高班是强迫汉化”等等滑天下之大稽的谎言,导致部分西方民众失去了了解真相的权利。
  对此,我们发动协会志愿者组成民间公益考察团队,于2022年4月20日从西安乘机飞往新疆乌鲁木齐,然后历时20余天,驱车从乌鲁木齐前往图木舒克、喀什、阿克苏、阿拉尔等多地进行实地考察,着重访谈了曾在教培中心学习的维吾尔族学员,获取第一手资料,亲身体验中国人权状况的发展,以评估中国自第三轮人权普遍审查以来在保护人权方面所取得的进展,进而为下一步的人权发展提出改革建议。我们真诚希望此行能用自己的亲历和见闻,给大家呈现真实、真切的新疆故事,让大家领略新疆各少数民族在经历大风大浪后的心路历程。

  一,奶茶姐尤勒图孜的故事
  没来过新疆的人大多会以为这里遥远、闭塞、交通不便、经济落后,语言不通,跟当地人无法沟通。一般人们能够说得出名字的地方不会超过乌鲁木齐、喀什、伊犁、吐鲁番、禾木和阿克苏以及那拉提。但是当你来过阿拉尔、图木舒克这些不太为人知道的中等城市之后,才会发觉,人们对新疆的刻板印象跟现实完全对不上号。如果说北疆有葱绿的牧场、香甜的瓜果和一望无际的芬芳熏衣草,南疆则有万亩良田、绵延不绝的白色棉海、秀丽挺拔的白杨、遒劲苍茫的胡杨林。南疆的经济活跃红火程度远超你想象。我们到达图木舒克的第一天晚上,就在当地友人指点下,驱车来到唐王城夜市寻找品尝当地的美食。到夜市时已是夜里11点,又是一个并非周末的平常夜晚,但是在街道两旁,竟然停满了各种各样型号的大大小小车辆,连一个多余的停车位都没有!街道一边的夜市七十多个大排档上,更是熙熙攘攘,人声鼎沸,香气四溢。夜市里全是本地的大盘鸡、烤羊肉串和新疆南北各地的特色烧烤,让人垂涎三尺,不忍离去。

半夜1点的夜市,外边找不到停车位,夜市里人声鼎沸,食物飘香,令人垂涎欲滴
  在中国这样一个遥远的边陲,又是在疫情这么严峻的时刻,当大上海的经济生活都按下暂停键的时候,这里的夜市却是如此喧闹、歌声震天。我们几个在这春风惹得游人醉的夜晚,在灯红酒绿的环境下品烧烤、喝啤酒,此情此景简直让人如坠梦中,不敢相信这是在新疆,一个被西方媒体形容为“露天大监狱”、“棉花都粘满鲜血”、“妇女随时随地被强奸、轮奸”的地方,人们却是如此的安居乐业,生活是这样丰富多彩、祥和惬意!西方政客和媒体想要看到的是一、两个人上街举牌争取什么“人权”和“独立”,而所有的百姓都生活在担心恐怖袭击的恐惧之中的场面,这是非常荒谬的。维吾尔族老板娘就乐滋滋地告诉我们,这里每天都爆满,每天都要开到凌晨三点钟以后才能打烊。

新疆人民安居乐业,生活丰富多彩
  我们在夜市里认识了人称“奶茶姐”的尤勒图孜。尤勒图孜在维吾尔语里是“如星星般美丽的女子”的意思,而奶茶姐恰如其名:她鼻子高挺、眼睛深邃,长发如瀑、清癯如柳,是个标准的维吾尔族美女。漂染的金发,更增添几分西域仙女的韵味。或许因为尤勒图孜如此引人瞩目,所以她们奶茶店的生意要远远好过不远处的“蜜雪冰城”,尤勒图孜的收入也水涨船高。看到这个小小的广场竟然开着好几家奶茶店,不由得让人感慨,敢情新疆这里的消费潮流跟内地是“0时差”呢!而尤勒图孜则熟练地使用微信和支付宝收钱,我看她居然是使用拼音输入法,非常惊讶!她笑说,我是在去教培中心学习之后,才更加熟练国语拼音的。
  不过更令人惊讶的是尤勒图孜却是一个有着两个女儿的单身母亲:大女儿12岁,正在当地上初中。小女儿8岁。她领着两个女儿,跟父母住在一起。尤勒图孜有一个妹妹和一个弟弟,妹妹也只有两个孩子,一个10岁,一个3岁;弟弟只有一个儿子,两岁。她父亲以前是中学老师,退休后在家里养着十几头牛,帮助尤勒图孜照看两个女儿,她弟弟跟媳妇都上班,所以他们也经常把小儿子送来父母这里,一来让父母帮忙照看,二来也是给老俩口开心。一套两室一厅的住房,虽然不是很宽敞,却因为有了三个小孩的缘故,经常喧闹无比,笑语欢声充溢整个家庭。尤勒图孜父亲黝黑沧桑的脸庞常常挂着敦厚淳朴的笑容,虽然当过中学老师,却更像个老实巴交的老牧人。他操着熟练的国语跟我们交谈,只是带着浓重的维吾尔口音。尤勒图孜只是跟我们交谈的时候说国语,她说她们在家里三代人都是用维吾尔语交流。
  她们一家本来是住在自建的土坯房里的,后来才搬进城里,住进各省市对口援建的廉租楼房,告别了河水、旱厕和牛羊的粪便,住上了高楼,用上了自来水、电灯、电视和煤气。家里窗台上还摆满了绿色植物,生意盎然。当我们询问她“你在教培中心学习期间,两个女儿谁照看?是不是被送往内地去”时,尤勒图孜惊愕地反问道:“谁说的?哪有这种事!”她说,她去教培中心学习期间,两个女儿就在家里,继续上学和上幼儿园,而她父母和弟弟都在家里。每逢周末她们回家,中心还有车接送,“这对孩子有什么影响?为什么要拆散我们,把孩子送往内地?”我们追问:“或者你有没有听说过别的女学员因为夫妇俩都学习去了,孩子被送到内地去的?”尤勒图孜把脑袋摇得跟货郎鼓似的说:“没有,没有!我完全没有发现这种情况。我们所有的女学员,根本没有两口子一起来的,都是只有一方来学习的。学员如果家庭有困难的,政府还会出面协调和帮忙,帮助他们解决生活上的问题,对我们特别好。她们在说什么?这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我还准备再回去学习呢!”
  我们再问她,你们从教培中心毕业以后,是否感到“身心俱焚、形如枯槁”?“没有,没有!”尤勒图孜摇头说,“我们毕业后,学校还会跟进我们的工作,定期对我们进行回访,询问我们生活有什么困难。如果学员在找工作时遇到困难的,教培中心老师都会出面帮助联系协调呢。我就是毕业以后办起了奶茶店,生意一天天好起来的。我爸爸养的奶牛,每天产30公斤奶,教培中心还主动帮我们联系销售渠道呢!我们现在晚上还去广场跳麦西来甫,如果是‘身心俱焚、形如枯槁’,我们还会有心思去跳舞吗?”
  针对西方媒体炒作“新疆当局强制施行节育(堕胎)、绝育措施”的说法,我们问她,你在怀孕时是否有政府官员来干预?她非常诧异地反问道:“谁来干预?为什么要管?我们要不要孩子,是我们自己的事情,只有我们的父母会过问,谁会管我们?”我们告诉他们,因为有一个维吾尔族妇女在国外以“亲历者”身份向媒体控诉,说她们“被强迫服用不明药物,导致不育甚至绝育。”而且她听说这样的情况还不少。尤勒图孜做了一个很夸张的、很生气的手势,说,“我的天!她到底是谁?是什么人?怎么可以这样无中生有,乱说话?她这样说谎是给我们维吾尔族妇女丢脸不是吗!”“我们在教培中心里管理很规范的,我就是班长。如果有谁身体不舒服,我们,和其他的老师都会关心她,去跟她谈心,了解她有什么问题。如果身体不舒服就要她休息。哪有什么强迫?”
  一些西方媒体刻意宣传一个号称是“从集中营出来的”妇女的哭诉,指称她们“在集中营里被迫集体背诵习主席语录,谁背不出来就要受惩罚——要穿上不同颜色的衣服,分别标记多少次背不出来。背不出来的,要挨打受骂,不给饭吃!”“那种饿得眼冒金星的感觉太让人恐惧了!”尤勒图孜说,“那根本就是胡编乱造!在里边没有人打过我,没有见过那种事。我们餐厅里的东西太丰盛、太多了。想吃多少都可以,我们吃多了校长老师还高兴呢,他们见了学员的面都会问‘吃饱了吗?’如果有哪个学员哪天不想吃,吃得少了,我们做班长的和老师们都会关心她,去问她‘病了吗?’哪有说不给饭吃的?”
  当我们小心翼翼地问及尤勒图孜的婚姻状况时,她落落大方地跟我们说,她跟她丈夫早就离婚了!原因无他,就是“性格不合”。我们大家都知道,维吾尔族女性贤惠勤劳能干,非常顾家和孝敬老人。
  但过去二十年来,随着经济发展,教育程度提高,维吾尔族女性地位也提高了,减少了对男人的依附,她们向往更多的平等和自由,女性对配偶的要求自然跟以前不同。现在新疆的离婚率在全国排名第三,根据国家民政部2019年3月发布的数据,2018年新疆结婚登记人数为15万1654对,而离婚人数为4万3879对,离婚率高达29%;差不多每两对情侣结婚的同时,就有一对夫妻在办理离婚。事实上,维吾尔族35岁以下的年轻人,在教育普及、致富机会多元和生活成本上升的今天,开始扬弃老一辈的“早婚早育”观念。全国第六次人口普查结果显示,在全国24省市区受过高等教育人口比例中,新疆位列第五,名列前茅。而新疆也全面落实了南疆地区14年免费教育政策,正在逐步实现全区15年免费教育(即学前3年、小学6年、初中3年、高中3年)。教育普及,受教育年限延长意味着新疆男女初婚年龄大大推迟,而追求自由恋爱、幸福婚姻则成为新的社会风气。
  我们采访的另一名学员热依罕,也是这方面的典型。她父母都有7个和6个兄弟姐妹,而她只有一个哥哥和一个弟弟。她们这一代的出生率就低于上一代,生活质量也远远高于父辈。她跟父母搬离了昔日破烂的土坯房,搬进了政府提供的200多平方米的安居房,在院子里自己经营着农家乐,父亲则养着40多头羊。一家人的生活水平和生活质量跟以前不可同日而语。
  热依罕在高中、大学都是体育生,尤其在田径项目方面,成绩不俗,至今仍然是一个精干、泼辣、果断、爽朗的女强人,风风火火。人在数十米之外,爽朗的笑声就先听闻。热依罕今年36岁了仍然单身且没有子女。但是,她非常乐观开朗,热爱生活,孝敬父母。我们去她家里的时候,恰巧她陪父亲去了医院,家里大门没有上锁,院子里和房间里却收拾得整整齐齐,一溜摆放着自己栽种的绿色植物,对生活充满了热爱和乐观。

热依罕在院子里经营农家乐,收拾得干干净净。摆放的一排植物更显得生机盎然,妩媚多姿
  热依罕也曾在教培中心学习。从教培中心毕业后,热依罕在兵团连队里当班长,负责管理百十来号人。问及她今后择偶的标准,她很爽快地说,民族和年龄都不重要,但是最好还是跟我一样是个大学生吧?否则三观不正,没法一起过日子啊!我们问她想要几个孩子?她说,两个就行了吧?我要是有孩子,一定要让他们上大学!我们问她,为什么不多要几个?是怕超生吗?热依罕很愕然地反问道:“为什么是怕超生?我们现在谁都不想生太多了!”“那么,村里的其他妇女有没有因为超生而被强迫堕胎或强迫置环节育的?”她十分惊讶地说:“没有,没有!我在这里这么久,从来没有听说过!”
  我们问热依罕,在教培中心里是不是每天晚上都有女学员被带到小黑屋被男人性侵?热依罕脸上露出一副不可置信的神情说,“天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我们教培中心管理很规范的,怎么会有这种事情发生!”我们告诉她,是一个维吾尔族妇女在海外告诉记者,说她在教培中心里是专门帮助把被这些维吾尔族妇女的衣服扒光,供男人性侵的。热依罕做了一个很无奈的动作,两手一摊,说,你就听她胡说吧!我在里边这么久根本就没有见过这种事情,更没有听别人说过这种事情。这太不可思议了!
  接受我们采访的另外一位大叔布尔库特,家里养着500多头羊,育有三女一男,分别为32岁、26岁、19岁和13岁。大女儿和二女儿共有四个孩子;布尔库特的父亲则有9个兄弟姐妹,显见两代人的生育观有了很大改变。当我们逗趣地问他19岁的儿子准备什么时候结婚,要生几个孩子的时候,小伙子害羞地涨红了脸。连连摆手说,“不要,不要!”他说他只想参军去当兵,那是他多年的梦想,讨媳妇的事现在想都不要想!但是一说到当兵这个话题,小伙子一扫先前的羞涩,两眼立即闪烁出欣喜、渴望的光芒!原来他现在正在喀什上中专,学习医疗器械,准备今年毕业后就去当兵。如果他的梦想能够实现,其婚龄和生育第一胎的时间很可能会大大推迟,跟其父辈在20岁以前就生育第一胎的情况不可比拟,这也是新疆在过去十年生育率逐渐降低的原因之一。即便是这样,整个2010年代,新疆维吾尔族人口增长率也远高于新疆汉族人,根据2010-2018年新疆人口统计,维吾尔族人口增加254.69万人,从1017.15万人上升至1271.84万人,增加25.04%;而新疆的汉族人口仅仅增加17.69万人,从882.99万人上升至900.68万人,仅增长2.0%。”
  事实上,我们根本不需要跟郑国恩争辩到底新疆的维吾尔族生育率骤降了多少个百分点?是发生在2018还是2019、亦或是2020?那样就掉进了他们挖的坑。冷战后,美国和北约几个国家接连对阿富汗、伊拉克、利比亚和叙利亚等几个国家发动侵略战争,导致30多万平民丧生,2600多万人沦为难民,他们什么时候在乎过那些国家的人口骤降多少个百分比?美国和北约国家有哪一个人受到战争罪行和反人道罪行的追究?反过来,美国却宣布对国际刑事法院调查美军战争罪行进行制裁;特朗普还曾颁布禁穆令,限制7个国家的穆斯林进入美国。
  美国搞种族歧视,不仅仅是针对敌人,而是连自己人也不放过,自己阵营的跟班也要分成三六九等。据《柳叶刀》的报告,1980年至2018年,美国约有30800人因警察暴力丧生,其中非洲裔死亡率是白人的3.5倍。新冠疫情暴发以来,由政客煽动的针对亚裔仇恨犯罪在全国各地持续高发。美国拉拢英国和澳大利亚拼凑AUKUS,只跟同文同种的盎格鲁-撒克逊人玩,其他国家则不在此列。它们甚至明目张胆去抢夺法国人几百亿美元的生意!更不用说日本这样的国家了,即便费尽功夫卖力表演,却仍然被看成非我族类,只能充当“走狗”!
  事实证明,新疆问题绝不是民族、宗教、人权问题,而是反分裂、反暴恐、反干涉的问题。正如美国前国务卿鲍威尔办公室主任、前陆军上校劳伦斯·威尔克森——当年参与策动伊拉克战争的高官亲口承认的,美国炮制所谓“维吾尔族问题”只不过是企图从内部搞乱中国、阻遏中国发展壮大的战略阴谋。美国和北约国家政客在“新疆问题”上大做“人权”文章,以“强迫劳动”和“种族灭绝”为借口禁运新疆棉花,制裁新疆产品,其目的只是想把新疆作为遏制和打压中国的战略支点,在中国的西部挑起内乱,破坏一带一路的推进。

  二,内高班,“走出去”的梦想之门还是“强迫汉化”?
  尤勒图孜的大女儿完全继承了母亲的美丽基因,才12岁,就是婷婷玉立的一个小美人。问她在学校的伙食怎么样,小女孩甜甜地告诉我们,太好啦!有很多好吃的东西呢!听完她这么一说,我们这些在内地学校上过大学,吃过食堂大锅菜的人,都露出狐疑的眼光,觉得太不可思议了,现实中很少有人会说自己学校食堂饭菜好吃的!看到我们不太相信她的话,小女孩急得都要哭了,她说,叔叔阿姨,我说的都是真的!不信你们可以跟我到学校食堂看看吗!看到小姑娘急成这样,我们只好答应她,有机会一定会到她们学校食堂去吃一次,小姑娘才又恢复了甜美的、羞涩的微笑。我们问小姑娘想不想到内地去看看,她马上表达了去内地上内高班的愿望,她还告诉我们,她们好多同学都希望将来能到内地去读高中呢!
  西方媒体对中国的新疆政策罗织各种各样的罪名,其中有许多是他们根本不了解中国国情而编造出来的胡说八道。例如,它们耸人听闻地指责道:在“新疆班”政策下,“维吾尔族的儿童,即使其父母没有被拘留,也需要被遣送至中国内地其他地方,生活于汉文化环境之中,数量高达50万!”这种无端指责,彰显一些西方NGO“无事生非”的本质。这也难怪,西方一些NGO参与者素质不高,他们闭目塞听,又自信心爆棚,缺乏独立思考的能力,只能跟着媒体宣传闻鸡起舞。他们在这里指责的,就是中国的“内地新疆/西藏高中班”(以下简称内高班),而这正是2000年以后,中国政府为了落实西部大开发战略,消除贫困和地区差距,实施教育援疆,加快少数民族人才培养而推出的一项大战略和一种跨文化、跨区域合作办学模式。根据这项规划,新疆应届初中毕业生有机会通过统一考试,被选拔到内地对口支援省份就读高中,与当地学生混班共同学习;利用发达地区的经济、教育优势和资源,加速提高新疆各族学生的教育质量,随这些选拔初中生到内地的还有新疆内派教师,他们就像父母一样照顾着这些第一次远离家乡的孩子们日常生活起居。这是只有在中国这种社会主义国家才有可能利用国家政策支持,地方政府全力支持才能做到的事情,证明了社会主义的优越性。自2000年起,北京、天津、上海、南京、武汉、西安、郑州、沈阳、福州等36个城市陆续开办了66个新疆班。截至目前,内高班培养数以万计的优秀新疆学子,多数已成为各行各业的中流砥柱、中坚力量,哪来的“洗脑”一说呢?
  西方造谣者根本不知道的是,内地办内高班的学校,多半都是重点学校,师资力量也是上乘。最重要的是,内高班学生在沿海城市参加考试,却能够享受新疆的少数民族分数线优惠,因此,他们考上清华、北大和985大学的机率大幅提升,他们中80%能考上一本,40%能考上211大学。只要稍微用点心好好学习的,100%都可以考上本科!而且,内高班的住宿条件不输大学。据我们的调查,学生住的都是4-6人间,有独立卫浴,带风扇或空调,伙食质量也很好,且充分照顾少数民族的饮食特点,在古尔邦节和肉孜节时,学校还会组织节日活动,邀汉族同学一起同新疆学生联欢,充分体现了国家对少数民族青少年的爱护和关怀。因此,上内高班对新疆许多学生来说还是梦寐以求的理想。尽管现在乌鲁木齐、和田和昌吉等大城市的许多家庭已经很富裕,可以大方投资孩子的教育,但对于其它贫困地区的普通家庭,尤其是有三个以上孩子的家庭而言,还是比较吃力的。而学习好的孩子,考上内高班就相当于考上重点高中,上内高班还可以免除学费和其它住宿、伙食费用,这对于新疆许多不富裕的家庭来说,无疑是一种通过教育改变命运,享受内地优质教育资源的途径,具有极大的吸引力。因此,新疆各族适龄少年都迫切希望能考上内高班,竞争相当激烈。我们调查过许多适龄青少年,他们都把考上内高班当作初中学习阶段的一大目标。可笑的是,新疆孩子这种渴望学习,实现人生抱负的强烈愿望在西方反华势力的抹黑宣传里却成了一种“强迫汉化”。难道西方政客要新疆的孩子都不上现代学校,整天跟着羊群到处转才是“保持文化传统”吗?当年小布什和布莱尔之流大吹大擂,要操办“大中东民主计划”,给穆斯林国家儿童提供现代教育机会、给他们灌输西方的所谓“民主”观念,让他们远离极宗教端主义。如今,“大中东民主计划”被扫进了历史垃圾堆,西方政客和NGO却把攻击泄愤的矛头对准了新疆。一句话:我做不到的事情,你们也休想做到,做好!这才是西方反华势力抹黑中国的真实面目。但是,他们却没有质问美国和北约国家为何没有在阿富汗、伊拉克、利比亚和叙利亚等国家给当地民众兴建教授母语的学校和清真寺?而在收容它们的国家里却要强迫移民学习收容国语言,强迫同化?
  在告别尤勒图孜之前,她再三挽留我们一定要吃了晚饭再走!维吾尔人诚心待客的真心实意让我们非常感动,但是我们还要驱车赶路,赶往下个行程,不得不跟她惜别。临行前,我们再问尤勒图孜的女儿,是学校的伙食好吃还是妈妈做的菜好吃?对这个高难度的问题,小家伙眨了眨眼,说,都好吃啊!不同的嘛!不过我还是想吃我妈妈做的馕!每周末回家都要带好多好多的馕回学校耶。问她将来要干什么,小姑娘充满向往地说,她想当一名警察!
  临别前,我们建议尤勒图孜再回去教培中心时,一定要开设一个奶茶制作的课程,以便教会更多的姐妹,将来可以用一技之长谋生。她欢笑着答应了,一串爽朗的笑声又飞出窗外……

  三,萨利肯靠自己的双手勤劳致富
  我们是中午在图木舒克一家餐厅吃饭时偶遇萨利肯的,这是一个帅气、壮实、敦厚、懂事的小伙子,是一个标准的维吾尔族帅哥,汗衫底下显露出结实的胸肌和肱二头肌。萨利肯1997年出生,今年才25岁,是家中长子。他兄妹四人跟父母和祖父母住在一起。家族祖传四代都做手抓饭,他们家的手抓饭饭馆远近闻名。得知我们是远道而来的客人,小伙子非常热情、恳切地邀请我们一定要到他家饭馆去尝尝他们的手抓饭!这种真诚和热情,跟我们这前后几天在新疆各地遇到的所有维吾尔族兄弟姐妹一样,让人体验到一种浓浓的淳朴人情。
  萨利肯爷爷读过书,是村里有文化的人。受家庭熏陶,萨利肯四兄妹学习都很好,二妹上医学院,现在正在实习,三弟在乌鲁木齐上高中,最小的妹妹11岁,还在上小学。我们在新疆随机入户访谈过的十来个维吾尔族人,25-60岁左右的,基本上每家都是3-4个兄弟姐妹,最多的有6个,而他们的父母一辈,每家基本上都是5-9个兄弟姐妹。萨利肯的父亲就有5个兄弟姐妹,合起来有25个孩子,而他母亲也是5兄妹,合起来有14个孩子。从中可以看出新疆人的婚姻观念和生育率随时代和社会的变化。
  萨利肯家境本来是挺不错的,但是,2015年,一把猝不及防的大火烧掉了父亲贩运的所有棉花,价值40万元!不但赔进全部家产,还得卖掉家里的牛羊来偿还贷款,一家人顿时陷进绝望之中。萨利肯这时毅然放弃自己上大学的梦想,把机会让给二妹,自己则帮父母在地里种植棉花。仅仅一年时间,他们就否极泰来,又开始积攒了一点盈余,父亲于是重操旧业,开起了手抓饭的小饭馆。但是,从小爱学习的萨利肯不愿意放弃读书的梦想,在村子里一些老人的怂恿下,他开始参加农村的地下讲经班,听那些似懂非懂的“野阿訇”讲《古兰经》,思想开始受到影响,渐趋极端。笔者就听说过这种野阿訇,他们对《古兰经》一知半解,有的甚至一窍不通,却跟江湖郎中一样,随便到处贩卖兜售,贻害众生。这种对《古兰经》随心所欲、荒腔走板地诠释就是一种“离经叛道”的行为,在哪个信教的国家也是不允许的。在所有伊斯兰教国家,清真寺对每一个阿訇的挑选和任命也有一套严格的程序,他们必须受过正规的教育,掌握完备的伊斯兰教知识,还要在清真寺担任职位,被赋予相应的权威,因为这是关系到信众是否能够受到正确引导的大是大非的问题。就连奥地利也修改了1912年的伊斯兰教法,对伊斯兰教义和穆斯林神职人员的培训、聘用及辞退做出了明确的规定。西方国家教会众多,但是哪一个宗教也不会允许一个没有经过专门培训和适当程序任命的神父/牧师登堂宣教。但是,他们把自己国家里边反对正统宗教的人视为邪教,却把他们的敌对国家里冒出来的那些货真价实的“歪嘴和尚”和邪教狂徒封为“追求信仰自由”的“人权斗士”。接受美国政府资助的NGO“自由之家”在其2017年的《中国宗教自由报告》中就颠倒黑白地宣称:“很多维吾尔人选择暗自躲避官方管控,获取未经认可的宗教出版物,私下坚守他们的信仰,或是拒绝参加官方的庆祝活动。”但是,这样的“传播宗教”活动在所有国家都是不被允许的,就跟没有行医执照的江湖郎中不能看病开处方一样。
  萨利肯在教培中心里只学习了7个月,他主要学习电焊技术和国语,并且非常热心,常自告奋勇帮助文化水平不高、甚至文盲的学员学习国语和法律知识,仔细用维吾尔语给他们讲解。每到周末,学员们都回家休息,他一定会回去探望爷爷和外公,帮助父母打理餐馆,还耐心辅导弟妹的学习。从教培中心毕业以后,他完全抛弃了过去的宗教极端主义思想。更可喜的是,由于他聪颖勤奋,他在教培中心学习国语,水平提高很快,又学习了电焊技术,毕业后顺利考到了技术证书,这种证书在当地相当难得,所以他马上在工地找到了工作,每月收入达到12000元人民币,这在当地属于前10%的高收入人群。
  萨利肯2021年12月结婚,在城里举办婚礼就花了20万元,但全是他自己挣的钱,没有花家里一分钱!萨利肯很感慨地说到,如果不是在教培中心里学会国语和技术,他根本不可能实现经济独立,做到这一步!但是,好学上进、志存高远的萨利肯并不满足于此。当我们聊起他对未来生活的渴望时,萨利肯两眼放光,满怀憧憬:他现在正在利用业余时间攻读塔里木大学的成人自考,学习财会专业,准备考取会计证,那样他的收入会更多。他还计划在今年年底前在市中心买一套房子……我们问他将来打算要几个孩子时,他爽快地说,“打算先只生一个孩子,等到孩子7岁上小学以后再考虑是否要第二个孩子。”“只要一个孩子?”面对我们十分惊讶的表情,萨利肯解释道:“我们这一辈跟父母一辈不同了!以前维吾尔族人把孩子生下来就不管了,但是我们现在再不想让我们的孩子像我们的父母那样,我们一定要给他们更好的教育!”在我们访谈的其他好几位维吾尔族兄弟姐妹都有同样的说法:以前维吾尔族人生养孩子,长大后给他们盖一间房子就行了,别的不用操心。现在的社会经济发展、竞争激烈,生养孩子必须给他们提供教育,生活成本也逐渐高涨,生多了经济压力也大。他们这种认知与社会经济发展变化有关系,跟祖国内地乃至北、上、广、深等大城市人们的想法毫无二致。但是在西方媒体看来,却成了新疆的“种族灭绝”!真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萨利肯把个人的梦想深深嵌进时代进程,他的故事印证了一个通俗的西方谚语:“Wemustnotliedownandcry'Godhelpus'”(求人不如求己)。毋庸置疑,萨利肯只是众多在教培中心接受过教育后改变了命运的维吾尔族兄弟姐妹中的一个,但是社会学意义上的实地调查,不就是选取典型,以小见大,从小见多,从一滴水里看到整个世界的吗?

  四,塔里木河边的麦西来甫
  我们沿着塔克拉玛干沙漠边缘,在公路上驱车疾驶,我们要赶往麦盖提村,参加那里的一场刀郎麦西来甫(一种载歌载舞的维吾尔群众性广场娱乐活动)。汽车在沙漠公路奔驰,两旁是根深叶茂、枝干粗壮的胡杨林,它们是生长在沙漠的唯一乔木树种,是挡在沙漠前的屏障,具有惊人的抗干旱、御风沙、耐盐碱的能力,顽强生存于沙漠之中,或苍劲、或秀美,盘根错节,虬劲沧桑,以豪气干云的姿态傲然挺立在漫漫荒原之中;它们顶着烈日和沙尘暴,抗击昼夜高达80度的温差,那英姿雄韵,带给人们的不仅仅是视觉的冲击,更有一种心灵的震撼。

胡杨林是生长在沙漠的唯一乔木树种,它们根深叶茂、盘根错节,虬劲沧桑,以豪气干云的姿态傲然挺立在漫漫荒原之中,带给人们的不仅仅是视觉的冲击,更有一种心灵的震撼。
  更让人惊喜的是,离胡杨林不远处就是塔里木河,蜿蜒奔流的河水给沿岸带来勃勃生机。我们在车里播放着克里木演唱的歌曲《塔里木》,这首歌从80年代一直流传至今,听它的人都从青年变成了老年,但梦中流淌的塔里木河却从未改变。
  我们赶到麦盖提村子里的文化广场时,乡民也早就闻乐声而聚集起来,能歌善舞的维吾尔人,不管男女老少,一听到麦西来甫的乐声和鼓点,脚底就像装上了弹簧,腰肢也不由自主地扭动起来,喜庆欢乐的神色溢于言表。
  在维吾尔族文化中,麦西来甫是一种重要的社区聚会形式,是展现传统民间歌舞艺术和文化传统的一个平台,民间文化的空间,其一大特点是没有演员和观众的区别,每个人都是参与者。麦西来甫唱词短小,节奏欢快,舞蹈随鼓点由徐趋快,渐至热烈,充分表现出维吾尔族人积极、乐观、友善、幽默的天性。
  麦西来甫源于公元9世纪回鹘人从漠北西迁至绿洲农耕定居时的鄂尔浑回鹘汗国时期,人们在庆祝胜利、祭拜天地祖先时多会载歌载舞,吟唱歌颂英雄的诗篇。这种歌舞欢庆场面没有人数和时间的限制,经常通宵达旦,接连几天。改革开放以来,伴随着人们生活水平提高,麦西来甫也从社区聚会转变成了歌舞盛会,成为新疆用于促进旅游业的一张闪亮的名片。为了更好地传承这门古老的群众歌舞技艺,麦西来甫于2010年获批为联合国非物质文化遗产。
  但是,在西方反华政客和一些媒体对新疆的围剿和谩骂当中,麦西来甫竟也不幸躺枪。他们诬称:“新疆民间的麦西来甫聚会被当局视为非法宗教集会,人们不得自行组织这种聚会,大学更是禁止大学生参加民间的麦西来甫。”西方一些不学有术的“学者”,如伦敦大学亚非学院民族音乐学讲师拉切尔·哈里斯(RachelHarris)便发挥其粗俗不堪的想象力,污指“中国官方名为对维吾尔族文化遗产实行保护,实质是把作为民间习俗的文化遗产,变成官方主导的运动,宣扬官方政治理念,帮助当局进行镇压,却剥夺麦西来甫的群众性,并阻止和破坏当地人民的自由聚会和表达,这是其国家政策的一部分。”“中国政府正把非物质文化遗产与‘一带一路’规划联系起来,包括在学校推行国语教育,迁移维吾尔族社区,为发展项目腾出空间,对宗教和非正式聚会进行限制。”但这种无知、无耻、无赖的谎言,在这广场舞热烈欢快的鼓点和音乐声中,恰如几片颓黄的败叶悄无声息落下欢腾的河流,瞬间被荡涤得无影无踪。
  在满场群众载歌载舞、如痴如醉的麦西来甫中,最引人注目的就是维吾尔人,不管男女老少,都喜欢穿着的那些大红、大绿、金黄等色彩鲜艳华丽的服装。年轻姑娘喜欢红、绿、紫颜色的艾得来丝绸做的连衣裙,而大妈则更偏爱蓝、黑、墨绿等团花、散花绸缎或布料做的套裙。大叔和老大爷也毫不逊“色”,他们都穿着白色开胸的库依乃克(衬衣),外罩红色的亚克太克(长外衣)或托尼(长袍)、排西麦特(短袄)、尼木恰(上衣)、腰巾等等,衬衣和长袍上再绣上金灿灿的花边,戴着四棱花帽,有些还留着一撇帅气、俏皮的小胡须。这是他们跟内地汉族同胞最不相同的地方。这些带有浓郁地方特色和色彩的民族服装,充分展示了维吾尔人的美貌、体魄和审美,是维吾尔传统文化的重要标志之一,也是他们民族认同的重要特征。

麦西来甫
  我们在这次麦西来甫上就注意到一个名叫古丽波斯坦的维吾尔族女性,她曼妙的身姿,大红衣裙配上黄绿相间的长坎肩,色彩鲜丽,吸引了众人的目光。然而,难以想象的是,古丽波斯坦却告诉我们,她前几年因为受蒙蔽,竟然被宗教极端分子蛊惑,进而在村子里怂恿其他大姐大妈,在公共场合要穿戴蒙面罩袍,殊不知,她这样就触犯了《新疆维吾尔自治区宗教事务条例》,第三十八条明确规定“任何组织或者个人不得宣扬宗教极端思想……,不得利用仪容、服饰、标志、标识等,渲染宗教狂热,传递宗教极端思想;不得胁迫、强制他人穿着宗教极端服饰、佩戴宗教极端标志、标识”。
  毋庸讳言,像古丽波斯坦这样的人在新疆并不是少数。在过去20年,伴随着改革开放的浪潮,人民生活水平迅速提高,越来越多的穆斯林信众有机会跨出国门,新疆每年都组织2000-3000人到沙特麦加朝觐,累计已超过3万人。这充分说明了新疆的开放和宗教的发展,宗教政策更加宽容。古丽波斯坦周围许多邻居、朋友也完成了朝觐。只是,中东的伊斯兰原教旨主义也趁虚而入,宗教极端思想在新疆蔓延开来,一些宗教教义、教规开始影响到信教民众的衣食住行、文化节庆和婚丧嫁娶等日常生活中,如起名和行割礼;结婚/离婚不去做法律登记,只是通过念“尼卡”或“塔拉克”方式进行。在宗教极端主义思潮的影响下,2010年代,南疆地区甚至出现在婚礼不让老百姓唱歌跳舞的奇葩现象,令人匪夷所思。
  当时,能有机会去麦加朝觐回来的一些宗教人士,成为众人羡慕和尊敬的“阿吉”,但有些人走火入魔,甚至要求维吾尔妇女抛弃她们鲜艳华丽的服饰,在公共场所必须用黑纱蒙头裹面,上街、去清真寺做礼拜必须穿着罩袍,男人则要留大胡子,不得吸烟喝酒。一日五祷、斋戒月要斋戒。他们还干扰义务教育,唆使青少年辍学去地下读经班学习《古兰经》。因为那些从境外偷偷传进来的宗教教义,鱼龙混杂,真假莫辨。他们自知跟主流宗教教义格格不入,不可能在正规的清真寺宣教,便偷偷在家里组织聚会,在远离县、镇、村的偏远放牧点组织地下讲经班,甚至跑到内地城市组织地下讲经班。像我们在前边所说的大叔布尔库特就是因为组织未成年人到广州的地下讲经班学经而触犯了《新疆维吾尔自治区宗教事务条例》第三十二条:任何组织或者个人不得在宗教活动场所以外进行讲经、布道、传教及相关活动;第三十七条:任何组织或者个人不得组织、引诱、强迫未成年人参加宗教活动。
  当中国政府开始出手治理这种种宗教乱象的时候,境外分裂势力却煽动群众,说政府在破坏宗教信仰自由。“自由之家”在2017年就发布《中国宗教自由报告》,胡诌道:
  “在过去十年里伊斯兰教也经历了一场复兴。对于很多维吾尔人而言,提高宗教虔诚度、佩戴宗教标志和服饰,都是他们声张自己独立身份认同的方式,以区别于占人口多数的汉族……”“面对更加限制性的环境,很多维吾尔人选择暗自躲避官方管控,获取未经认可的宗教出版物,私下坚守他们的信仰,或是拒绝参加官方的庆祝活动。还有些人采取更具反抗性的举动,比如蓄胡子、在禁止佩戴头巾的场所佩戴头巾,或是当警察试图执行这些粗暴的规定时,与之对抗。”
  他们用这些逻辑混乱的蹩脚中文来控诉中国“镇压”宗教自由的“罪恶”,却给自己挖了个大坑,证明了伊斯兰教在中国蓬勃发展是事实:“根据“1982年中共中央委员会第19号文件,当时中国有1000万穆斯林。到目前,这个数字已经增加了一倍多。”“伊斯兰教在中国有2100万信徒,在过去10年有了明显的发展”。“中国有3.5万座清真寺,其中半数位于新疆,有4.5万名阿訇分散于多个省份。有若干重要的朝圣地分布在喀什、吐鲁番,以及甘肃省临夏市等地。临夏是一个回族穆斯林高度集中的城市,经常被称作“小麦加”。既然“自由之家”也承认:“过去十年里伊斯兰教也经历了一场复兴”,难道这种复兴是在荒漠无人区里凭空发生的现象,而不是中国政府保护宗教自由的结果吗?欧盟几个“人权教师爷”国家的清真寺合起来有35000座吗?
  “自由之家”刻意把所有的坏事栽给中国,把所有的好事都硬安到欧美国家头上,人们见怪不怪,但是这一次,它却拿错了剧本,结果被联合国人权理事会“宗教或信仰自由特别报告员”艾哈迈德·沙希德于2021年2月22日发布的最新报告《打击仇视伊斯兰/反穆斯林仇恨,消除基于宗教或信仰原因的歧视和不容忍》狠狠打了一记耳光!报告指责道:
  现在,全世界至少有丹麦、挪威、荷兰、法国、奥地利、德国、意大利、瑞士、保加利亚、加拿大、喀麦隆、乍得、刚果、加蓬及斯里兰卡等15个国家立法限制或禁止穆斯林妇女在公共场所佩戴头巾和穆斯林男性蓄长须,“认为这种宗教服饰和符号与世俗公共场所不相容。”它们的关于宗教服饰和工作场所着装规范的法律禁令,直接将穆斯林妇女排除在某些职业之外。丹麦和法国法院因个人宗教信仰原因而拒绝其公民身份申请,声称穆斯林习俗与诸如性别平等的“民主价值观”不兼容。法国拒绝穆斯林妇女公民身份就是因为申请人穿着罩袍。另外三个欧洲国家则拒绝了因宗教信仰原因而不愿与政府代表握手的个人的公民申请。其它四个欧洲国家对基督教难民给予优惠待遇,却公开拒绝穆斯林难民。在澳大利亚,当局只接受叙利亚难民中的基督徒,而拒绝穆斯林难民;穆斯林学生也由于其服饰穿戴在西方国家遭受敌视,导致他们辍学率升高,学习成绩降低。在美国,穆斯林学生遭受基于宗教的欺凌行为的几率是其他宗教学生的两倍。
  联合国报告指斥上述自诩为“最尊重人权”的西方国家的歧视性政策对穆斯林个人和群体造成压力,迫使他们必须隐藏自己的宗教特征,包括改变姓名、服饰、饮食及宗教活动,被“强制同化”。据我们所知,在挪威的穆斯林移民,为了寻找工作,就不得不剃掉长须和胡子,收起纱巾,改变自己原来的阿拉伯名字,如:阿里、穆罕默德、拉希德、安瓦尔等等,换上了挪威人的名字,变成了哈劳德、丹尼尔、艾力克、吕贝卡……否则,他们的求职申请就会被直接送进回收站或扔进废纸篓。
  西方国家喜欢自命为人权教师爷,整天把信仰自由喊得震天响,但是穆斯林教徒要在那里建立新的清真寺或维持现有的清真寺简直比登天还难,不但门槛高,条件也非常苛刻。德国、法国、瑞士和北欧国家都收容了好几百万穆斯林难民,但是却用各种环保、噪音和交通等法规阻挠他们建造清真寺或宣礼塔,沙希德的报告指出,在许多西方国家,穆斯林要求建造清真寺的申请往往会遭到公众的反对,而那些人却都是在媒体上最大声叫嚷要保护和尊重人权的。斯洛伐克就将注册清真寺或宗教团体所需签名数量从2万增至5万人——因为在该国的穆斯林的成年人口就不足5万。其他西方国家的执法和情报官员则以反恐名义对清真寺和礼拜者进行监视。法国和奥地利当局干脆以打击极端主义为由直接关闭清真寺和穆斯林慈善机构。
  根据联合国这项报告,在那些动辄指责别人践踏人权的国家,如美国、英国、法国、德国、意大利、丹麦、瑞典、芬兰、比利时、荷兰、西班牙、奥地利、希腊、匈牙利、斯洛文尼亚、澳大利亚等,穆斯林在包括公共交通、机场、行政办公室、商店及饭店在内的地方在获取实物和服务上都受到严重歧视。而在欧盟15个成员国中,超过三分之一的穆斯林感到在寻求就业时受到歧视。
  在西方国家,仇视和恐惧伊斯兰的思潮毁灭了穆斯林的社会经济前景,穆斯林在包括政治、法律及医学领域在内的“高级”职业中的人数通常较低。歧视和偏见破坏了年轻穆斯林通过教育改变命运的机会。与其他族裔和宗教群体相比,穆斯林失业率更高、工资更低;他们只能从事临时性的、不安全的及低收入的职业。在英国,穆斯林是经济上最弱势的宗教群体,他们的家庭贫困比全国平均水平高32%。英国的穆斯林妇女失业率就要比具有相同教育水平和语言技能的白人/基督教妇女高71%。恶劣的生活条件及对被驱逐出境的恐惧,使移民更容易遭受包括性虐待在内的侵犯人权行为的侵害。这些就是“非常关注新疆穆斯林人权状况”的美国和欧洲国家穆斯林群体的现状和实况。
  我们采访古丽波斯坦时,实地走访了她的家,坐在她们的农家乐里,跟古丽波斯坦夫妇喝茶聊天。葡萄架下,阳光斑驳,桌上摆满了香甜的瓜果和诱人的馕。手中茶杯氤氲茶气飘香。庭院的时光,温柔而缓慢,院子里绵羊咩咩,母鸡咯咯,停着自己的小汽车,处处透着一股岁月静好,安逸满足的慵懒。看得出,这是一个富裕、和睦和幸福的家庭。

古丽波斯坦夫妇在自家院落经营的农家乐,也买了小汽车
  古丽波斯坦夫妇二人育有两个男孩,老大17岁,在城里上技校,老二11岁,还在上小学,跟她们一块住。老公是林业管理站干部,月收入2800元,但是他每个月只需要上15天班,剩下的时间完全自由。大儿子住校,做父母的,爱儿心切,大方给儿子每周500元;按照当地生活水平,这已经算比较高的了。原来她自教培中心结业后,利用在教培中心学到的种棉花技术和家里的耕作机械,跟老公承包了村子里的60亩地(其中自有16亩),全部种植棉花,一亩地能挣2000元,扣除成本,一亩地基本能挣1500元。他们两口子还养了15只羊,开了小卖部和农家乐,给村里人供应大盘鸡、拉面和烤串等等。她们夫妇俩承包种棉花,只请了几个工人就搞定了。正是因为看见她们夫妇承包一年棉花种植收益这么可观,原来那些把土地让给她们承包的村民纷纷解约收回,要自己种了!她们村子里的村民只有30%是没有汽车和农机的。从这一个细节我们就可以看出西方媒体编造的新疆“强迫劳动”、“50万奴工被强迫种植棉花”、“新疆棉花沾满鲜血”是何等的荒谬和荒唐!
  聊到孩子时,我们提到,外媒有报道称,如果父母一方被送去教培中心学习,孩子就会被强制带到内地进行“汉化教育”,你去教培中心学习,两个儿子有没有被送去内地“强迫汉化教育”?古丽波斯坦非常惊讶地反问:“谁说的?”“我两个儿子一直在家里呀!我丈夫和我妈妈都在,我们干吗要把他们送走?而且我周末也会回来。”“那你在教培中心里有听说过女学员被性侵的吗?”我们问她。“没有啊!怎么可能?”她说。“你是没亲眼看见,还是也没有听说过?”“都没有,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布尔库特大叔夫妇二人作为当地的双职工家庭,每人拥有当地政府补贴的35亩土地,夫妇二人雇人种植棉花,每年有10多万棉花收入,而他本人则专心放牧他那500多只羊,有山羊和绵羊。一只羊市场价能卖1000-3000元呢!他的老伴今年也要退休了,加上老伴2000元的退休金,退休收入就可以达到5000元。“如果疫情不紧张了,我一定要带我老婆出去旅游!也希望我儿子能当上兵,为保卫国家贡献力量!”布尔库特憨笑着说。说完夫妻两人十指紧扣,大妈也微笑点头应合,表示赞同。这情景真是羡煞旁人!
  大叔有三个女儿一个儿子,大女儿嫁在城里,生了三个孩子,开着一个早餐店,每天能赚400-500多元;二女儿也在城里当老师,只有一个孩子。老三就是时刻梦想去当兵的儿子,最小的女儿则在上高中。

大叔养了500多只绵羊和山羊
  看着眼前子孙满堂、牛羊满圈的幸福生活,大叔跟大妈都乐得合不拢嘴,一再让我们尝尝他家自己做的酸奶子和吃他们家的大西瓜,去看他那几百头羊和两头瞪着硕大的眼珠子的奶牛。新疆酸奶子不同于其它地方,大妈是将家里奶牛产的新鲜牛奶经高温煮沸消毒后放凉,冷却后加入已发酵的酸奶子,再放在阴凉处发酵做成的,吃起来较酸,但是奶香浓郁,吃完后满嘴都是奶香。大叔一再强调,这是他们家做出来在市场出售的,每碗还能卖5元呢。好吃,好吃!要我们多吃点!大叔还一再叫我们下次再来时一定要提前点告诉他,他要招呼上方圆几里的所有亲朋好友聚一起,给我们做个烤全羊,好好招待我们几天!这些淳朴、善良、敦厚的牧民啊,让我们体会到久违了的那种人与人之间热情和爽朗,让人久久难以忘怀。

维吾尔族人热情好客,淳朴爽朗。每有宾客到访,必定热情招待。这样的场景我们几乎在每家都看见,真让人久久难以忘怀。
  古丽波斯坦和布尔库特虽然参与了非法宗教活动,但是,他们并没有像一些生活在西方的穆斯林一样遭遇不公、被排挤在主流社会之外,事实上,他们自教培中心结业以后,摆脱了对宗教极端思想的盲从,掌握了新的生活技能,再加上国家对新疆发展特殊政策的倾斜和扶持,他们真正过上了更加自由、富裕、幸福的生活。

  结语:“我梦到的星辰,此刻正将你照耀”
走笔至此,已是凌晨4点,但是笔者遥想起那广袤的西域、浩瀚的沙漠和虬劲的胡杨,特别是我们在新疆的几天,实地考察和采访中接触过的曾经在教培中心学习的学员,不禁心旌摇曳,思绪万千。他们在教培中心祛除了宗教极端思想,学习了国语、法律、有用的技能和知识,毕业后或通过自己努力,或通过政府帮扶,大大改善了生活水平。我们采访过的所有教培中心学员,无不对他们在教培中心的老师充满知遇之恩和感激之情。教培中心在维护新疆社会稳定、防治穆斯林群体被宗教极端势力诱拐裹挟,坠向激进主义深渊方面的探索和实践取得了巨大的成功,为预防民族和宗教冲突,积极探索一条中国式的道路,积累了独特的经验,这绝不是西方国家用“人权”和“自由”等等肤浅字眼可以糊弄过去的。经过他们以及各方面的百折不挠的努力,新疆工作取得重大成效,已连续五年多未发生暴恐案(事)件,暴力恐怖活动得到有效遏制,去极端化成效显著,社会治安状况明显好转,经济社会发展和民生改善取得了前所未有的成就,不断增强。如今,随着中国综合国力和国际地位的日益提升,西方国家政客为围堵遏制中国,无视新疆社会的繁荣发展,无端炒作所谓“强迫劳动”、“种族灭绝/文化灭绝”、“强奸、轮奸维吾尔族妇女”等话题,歇斯底里地借“人权”之名挑动民族情绪,就是为了达到“以疆制华”的目的!我们相信,无论那些别有用心的人怎样攻击抹黑,在中华民族伟大复兴征程中,新疆各族群众将共享改革发展成果,过上更加稳定和谐、安居乐业的生活!

来源:陕西省爱国主义志愿者协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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